二级口笔译

生有热烈,藏于俗常。心有戚戚,不知所往。

教皇内侍的烦恼P2~

     嘿嘿我就是想看内侍吓破胆的怂样~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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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回来后的卡洛不出所料的被教宗召回仍做教皇内侍,踏进教皇办公室前他已打算好所有的准备和伪装。也是从这时起,Lenny变得不同寻常。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卡洛走了很久了,但对holy Father 的照料没有一点生疏。他还记得他的饮食喜好,记得每天早上的零度樱桃可乐,记得安排星期三的体质训练,还是能完美的帮holy Father挑选推脱没有意义的会面或活动。就像教宗没有变过,或者说卡洛从未真正离开过。

      而他错了,教宗是变了的。

      那一天他照常的站在他的身后,待命中满足的看着holy Father忙于公务的背影。日光透过教皇办公室视野开阔的窗户散进来,照得卡洛整个人都感到惬意。就是这个时候Lenny突然停笔起身,一旁的他赶紧俯身问他有什么需要。可教宗不说话,只是转过身盯住他,脸上带着让卡洛很不自在的奇怪表情。

      “你这样一直看着我,根本没办法让我专心做事”

      教宗突然的质问,让秘密要被揭开的紧张感突然降临,卡洛磕磕巴巴了半天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“我吓到你了?还是你心里有什么事瞒着我?”教宗逼近他,“让你突然间这么紧张?”

        Lenny皮笑肉不笑的脸加上突然问起的话,着实把卡洛吓的不轻,这一刻他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。

      “我就说你变了,从那回来以后。”教宗发出一声轻笑,然后又坐回办公桌前继续看起公文。

       可怜的卡洛一头雾水的站在原地,紧张到呼都不敢太大声。更让他疑惑的是之后一上午holy Father再没和他说一句话。

       后来他一直在想,教宗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?他好像发现了不对,但卡洛自觉得伪装的很好,他从没表露出过什么,甚至他还刻意与他生疏了距离。难道他说的变化就是这一点吗?他实在想不通。论猜测一个人的心思,Lenny可能是最让人捉摸不透的了。他向来精明,很多事不用刻意调查都能了如指掌,好像他就是能一眼看穿一个人,同时也作为他的政治手段,这一点连做了几十年政客的沃耶罗都不敢对他有半点异议。

        尤其是现在,卡洛想破脑袋也不明白教宗为什么要和他说那样话。还有那个莫名其妙的表情,甚至带着一种轻蔑,是教宗和沃耶罗这种政客说话时才会有的表情,他从不敢在这方面指手画脚,Holyfatner为什么露出这样的表情?卡洛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害怕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他不知道更可怕还在后头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天下午的教宗有一场和意大利总统的会面,卡洛真搞不懂天底下怎么会有那么爱找骂的人,明明每次会面都会被教皇话里话外嘲讽愚蠢,还要一次次拜访。他早早整理好holy Father的冠服权杖,再一件一件的服侍他穿上。之后这个时候他都站在门外直到会面结束等教皇有需要时才进去。而这次会面不是很久,可能是教宗实在忍受不住对方可笑的自信和愚蠢,总之那总统出来的时候,脸上还是与上次无差的难堪。这让卡洛忍不住想笑。

         不等他放松的笑过一秒,holy Father的传召铃就响了起来。卡洛以为有什么急事,连忙推门进去。穿着圣服的holy Father背对着他坐在那里,右手夹着半根燃烧着的烟,并没有什么话交代。他轻轻上前,发现教宗安静闭着眼,就好像坐着睡着了一般。他经常这样,要是去问他是不是睡着了,教宗就会闭眼否认,说他是在祈祷。所以卡洛只是轻声询问:“有什么事吗holy Father?”

       教宗突然睁眼,看着卡洛,把他吓了一跳。“您…有什么要吩咐的吗?”卡洛小心的又问一遍。

       他还是不说话,起身,整了整圣服,缓缓的在屋里踱步起来。卡洛虽感到了holy Father的莫名其妙,还是选择不再打扰退回墙角,只有不解的目光跟着教宗的脚步移动。Lenny的圣服都是自己选的,所以十分衬身好看。就像这件,整体以黄白为主,披风上有细细的珠宝花纹,整套不算华丽,可能和见的人有关。相反脚上是双绒面金丝红鞋。整个梵蒂冈也许只有他一个会配出这样跋扈的颜色。不过他的holy Father也从不在意世俗的评判。

       “卡洛。”思绪飘的远了,听到教宗的呼唤时他惊的眨了眨眼,从愣神里回来:“我在,holy Father”“我一直想问你一个问题,”教宗慢慢走向他,“并且希望你能以对上帝的那份真诚来回答”。

      “当然,holy Father”

       教宗直视着他,过了相当长一会的沉默,是直让卡洛手心冒汗的寂静。根据近几天holy Father的反常,他已经能猜到Lenny还没问出的话,一定不会让他好过。

      “你是同性恋吗,卡洛?”教宗终于开口。

       心态崩塌的猝不及防。lenny一针见血的质问,让他甚至不住瑟瑟发抖了起来。脑子在极力否认或跪地乞求饶恕间挣扎转动着。

       “你知道,卡洛,我忍受不了无论什么目的任何一句谎言”

       卡洛绝望的闭上眼,因为害怕而不住的喘息:“holy Father…我…我不能”他慌忙的跪在教宗脚下,颤抖的甚至组织不出一句完整的赎罪的话。

       “卡洛”教宗叫他。

       “我在,holy Father”他俯首,已经准备好面对一切来自教宗的愤怒与训斥。像他那样心思缜密的人,也许早就看出了他的龌龊想法。

       可是教宗无语,只是转身回到办公桌前,从红丝绒布袋中又抽出一支烟,点上,吐了口白圈,好暇以整的看着内侍跪在那里一动不敢动的样子,呵呵笑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卡洛紧张的心好像都要从胸口跳出来,这幅场景实在太尴尬,一时间教宗好像忘记跪在那里的他,自顾自的抽着烟。

        终于等到这支烟灭,Lenny好像才想起屋里还有一个人,他缓慢来到双腿已经麻木里的卡洛眼前,居高临下的看着他。

       “卡洛”教宗终于再开口。

       “我开玩笑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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